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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3页）

林成志按时上工去，四十出头男人，在码头上背着沙袋忙活，一个月挣钱不如未央跑跑场子扭扭腰，七八场唱下来零零散散票子满口袋，若够大胆，下海去做，大约不久就成万元户。

凤娇婶子出乎意料地赶儿子出门玩去，林瑞聪正踟蹰，接了未央一个眼神，便乖乖抓了外套去寻阿佑。

未央帮着收拾早餐，到了厨房，砧板下面些许白色粉末，捏在手里闻闻，约莫是夜场里叫女人服帖发浪的药，便又森森地笑，抬起手来一抹，好心帮凤娇婶子毁尸灭迹。

大约二十分钟过，未央摇摇晃晃往床边走，回头对凤娇婶子抱歉说，&ldo;妈，我有点晕，想休息会儿。&rdo;

凤娇婶子忙不迭点头，&ldo;好好好，这都不用你收拾，好好睡一觉吧。&rdo;

未央嗤笑一声，闷头歪倒在两尺宽小床上。

又过一阵子，外头悉悉索索偷偷摸摸声响，凤娇婶子开门招呼陈大秃子进来，未央听见那中年男人嘿嘿地笑，仿佛一块黑漆漆滴油的抹布，教人反胃。

倒是有一点，未央不曾料到，凤娇婶子与那大秃子纠纠缠缠难解难分，一段子粗鄙言语听的人肉跳，陈大秃子上下其手，凤娇婶子气喘吁吁，末了凤娇婶子一巴掌拍在陈大秃子身上，娇声喝道：&ldo;行啦，嫩的那个正躺着呢！急色鬼，什么都不放过。&rdo;

陈大秃子一时来了精神，又一阵窃笑，殷殷赞凤娇婶子够味，比那十几岁小丫头玩得上手。人却急不可耐往里走，掀开帘子瞧着床上小美人儿搓手流馋。

凤娇婶子拧巴他，急急问：&ldo;钱呢？&rdo;

陈大秃子在她那方扁屁股上狠抓一把，&ldo;带来了带来了。&rdo;说话间已从裤兜里掏出一垛银灰色百元钞，凤娇婶子心花怒放，手上沾了唾液便一张张数起来。

陈大秃子急着办事，也不顾有人在，一股脑就要往床上冲，谁知被凤娇婶子肥胖身躯拦住，不由得来了脾气，高声问：&ldo;干什么干什么？后悔了是吧？&rdo;

凤娇婶子甩了甩手里的票子，也不示弱，&ldo;才三千？说好了六千开苞价。未央这可是干干净净大姑娘，水嫩嫩的皮子，我可是连打都舍不得打一下。&rdo;凤娇婶子入戏深，老鸨的里子外子学了个精透。

陈大秃子捂住裤兜，觍颜道：&ldo;先三千嘛，等老子上过了，落了红，余下三千立马给你。等你家姑娘真跟了我，还少了你凤娇婶子的红包？&rdo;

&ldo;得，你个大秃子还不信老娘是吧。&rdo;凤娇婶子推他一把，嬉笑道。

陈大秃子抹一把光亮亮的脑门，一手头油都擦在衬衫上，一张老脸丢了不要，心想这小姑娘不是一般贵，但冲着那漂亮小脸蛋，也值了。就怕……&ldo;谁知道呢？你说这小骚货，指不定让你家姓林的早早干过了，是双破鞋。&rdo;

&ldo;放屁！&rdo;

陈大秃子擦了擦凤娇婶子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，耐不得两手将凤娇婶子往外推，嘴里咕唧着，&ldo;好啦好啦，我俩什么交情，还能少了你的？快出去数钱吧，不到两小时别回来。&rdo;

&ldo;你什么能耐我不知道？还两小时？两分钟足够了！&rdo;说话间便已揣着一兜子钞票出门去，满眼春风含笑。

陈大秃子一心澎湃，那水当当小美人今日就归了他，死了老婆好福气，一条街寡妇ji女不少，啊呀呀一路风流来，只盼那黄脸婆没早些过去，耽误他好些年岁。

口里念着小美人，看哥哥今天不把你干烂喽。

他急冲冲进去，小姑娘仍闭眼睡着，十五六的女孩子已初具风华，白衬衫下面一双软软坟起的辱房，娇俏迷人，大约恰恰是一手掌握，真好，真好，若新摘下的石榴，光是眼睁睁看着就要馋得留下口水来。

还有那小腰，那白花花的大腿，那玲珑剔透小脚趾头，啧啧，头发丝儿里都藏着一股子风骚劲，教人心痒难耐，恨不得揉烂了捏碎了才舒慡。

陈大秃子虽然年老，但见了这嫩生生的小姑娘，也突然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的狠劲，一把将未央衬衫扯开，哗啦啦扣子落了一地，好个y荡声响。

黑色小胸衣露出来，托着白嫩圆滑的两团肉，看得人心尖尖都是颤动，胡乱抹上一把，好，好个牛辱子似的滑腻腻皮子，这几千块值了！

未央被他抓得痛了，闭着眼晴闷哼一声，心里埋怨阿佑怎么来的这么慢，她自己一人，抗不抗得过这咸湿佬还真是难说。

正思量间，陈大秃子一路亲亲摸摸已到了她大腿处，竟张嘴来咬，在未央腿根上留下一道道沾满腥臭唾液的牙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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