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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飞人绝空寂寥。看着马背上的四个人,我心说,会好起来个屁。
火车站的地点,不是很远,我只去过那里一次。起初火车站还被张大叔规划在地图里,可后来发现那边儿有相当面积的楼房,要搬空的话,又得费上二三十天,惰性驱使下,我们就放弃了。那条路,我大都还记得,只需要沿着一条街,一路走到底就行了。火车站门前有一个圆形的大转盘,应该不会走偏。
长话短说,我们按着原路,返回到了市区里。大家觉得冷,加上程佳华和陈莉姗的驾马技巧不熟练,就没让马儿跑起来。所以一路上的速度很慢。
速度慢倒不是问题,只是在慢悠悠的在马背上晃来晃去,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,总会让我不自觉的陷入进回忆漩涡。在每一条街,每一个商铺门口,我好像都能看到和段可骑马路过的情景。
虽然我明白这些影像从未真正进入过视野里,甚至连幻象都算不上,但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去自我催眠,自我想象。
快点离开这里吧,我心说。
停在街边,落满灰尘和树叶的汽车;立在车站前,眼球突出,正义凛然,在风中屹立不动的一对石狮子;与五颜六色的招牌形成鲜明对比的、清一色的卷帘门;在人行道上窜来钻去,根本不怕人的肥耗子。
街道仍是无人,世界还是那个狗屎样。我们没有改变这里什么。
唯一改变了的,就是空气里少了许多腐臭味。那又怎样呢,要是能让段可复活,我宁愿生活在尸臭熏天的环境里。
那个骨科医院出现在了眼前,也就是我们第一次用花露水烧尸体堆的地方。从这里再往左拐,沿这条路一直往前,就能到达火车站。
医院门口还残留着淡淡的黑色痕迹,大雪也未能盖走。空气里,好像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露水香,也可能是因为我的鼻子嗅到了过去。
路上,程佳华嫌提着包袱太累,便滑下马,用被单的两头穿进马鞍部的两个铁环里,打上结,解放了双手。但他又嫌吉他背着硌背,就又松开结,将吉他包的背带穿进包袱里,再打上结。吉他穿在包袱上,歪歪扭扭的固定不稳,斜在马屁股的一边。程佳华说,只要马儿不做剧烈运动,吉他就不会掉下来。
我也照着他的方式,取走调节背包带长度的那个松紧扣,将背带栓紧在铁环里。背包紧贴在马鞍后边,就成了一个简易的驮包。这样,我就能将步枪背在身后,解放双手了。而且,枪背在身后,感觉要帅一些。
一路无话。净空区,渐渐被我们甩在身后。途中我们遇见了一排路障,但没有人过多的去注意它,都绕上人行道,驾着马,若无其事的走开了。
天一直是阴沉着,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。最后,在淡淡的腐臭陪伴下,我们如愿到达了火车站。
宽阔的马路中央有一个鲜花簇拥的大转盘,火车站的主楼,就在转盘的另一边,在这块平整的地势里,很有气势的拔地而出。
除了地势平,就是环境旷。马路上甚至一袋垃圾都找不到。这与我印象中人头攒动的火车站,有些不一样。如果说周志宏记的日历没有错的话,那么也许今天就该是除夕夜了。去年在站前忙着回家团圆的人们,忙着春运的工作人员,忙着贩票的黄牛,肯定不会猜到,一年后的火车站,会是这番光景。
屏障似的群山,衬托在站楼后边,添抹了一分气势。马蹄声此起彼伏,想着想着,马儿就驼着我们走过了空旷的广场,来到进站的阶梯前。
安检口的玻璃门是锁着的。吴林禹滑下马,一枪打碎了玻璃,然后用枪托刮走碎玻璃的棱角。我们滑下马,将马儿牵上阶梯,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牵进去。玻璃门的尺寸刚好,马儿不会被残留的玻璃所刮伤。
走过安检口时,我心说,走过这里,我就得面对另一种生活了。
第一百五十四章 铁轨
和候机楼里一样,车站里空荡荡的。有些不同的是,这里边荡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儿。
我们牵着马从玻璃门穿过后,没走几步,又被检测金属物品的那个铁框安检门给挡住了。被挡住的其实不是我们,而是马。无奈,周围的铁栏都被一根又一根的铁链连着,我们被围在里边儿,想要走过去只能通过那框安检门。
吴林禹走在我前面,他打量了几番周围,发现没有其他更便捷的方法后,就抬起手,按住安检门的横梁,往前推去。
一声闷响,安检门倒地。听声音,这铁门比我想象中的要重。吴林禹跨过倒地的门,弯腰捏住安检门,拖了出去。
安检门被推走,这才腾出一个足以让马儿通过的宽度。吴林禹牵马进入大厅后,我才牵马跟上。看着周围的安检设施,再看看我们牵着的马,不由觉得有些怪诞。
马匹和火车站,在一场革命之后,就被时代分划开来,如今,却又重合在一起了。不知道以前带着马能不能过安检。
车站的大厅里全是一排又一排的座椅,仍还是之前那种感觉,宽敞清静得有些不像火车站。环顾厅内,地上有未来得及清扫的垃圾,墙上有落了不少灰尘的广告牌。映入眼帘里最多的物品,就是那些再也不能亮起、播报班次的黑屏幕。
在墙上,我还发现了挂钟。钟盘里的三根针都停止了转动,眯起眼睛看了看,挂钟的时间停留在了五点二十三分。马蹄声回响在大厅里,站在原地,盯着那钟,仿佛大厅里的一切都静止了,连时间都不再线性流动。往日火车站里的那种喧嚣,再也感受不到。
“怎么走?”吴林禹的问话响起,“那么多进站口,我们走哪个?”
“随便挑啊,这有什么好纠结的。”程佳华牵出马,按着马背上的吉他说。刚才进玻璃门的时候,他的吉他斜在马屁股边上,差点被刮落。
“我有次坐火车就进错站口了,心里还惦记着。”吴林禹笑着回忆道,“现在看到这一排排的站口,总害怕又会走错。”
“现在不一样了,我们又不是来坐火车的,哪个口都一样。”程佳华说着就带头走向底楼处的一个站口。
透过站口的玻璃门,就能看到列车的影子。
我们牵着马,破开了站口的玻璃,踏上了月台的水泥面。面前果然停着一辆列车,再仔细一看,目所能及的铁轨上都被列车所占满了。一节又一节的列车如钢铁长龙,沉睡在铁轨之上,延至目光左右,伸到视线模糊处。
国内的交通被切断之后,这些列车也只能回到站点,静静停靠,等待着属于自己的下一班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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