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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露窟内沁凉的宁静持续了几日。岩爪和灰须的伤情如同初春的嫩芽,在精心的照料下,一日日显露出更坚实的生机。灰须已能靠着厚实的草垫半坐起来,浑浊的眼神逐渐清亮,虽然断臂处依旧疼痛,但每日由藤心婆婆亲自喂食的肉汤和药汁,让他脸上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。岩爪的体温终于稳定在正常范围,虽然腰腹的贯穿伤愈合缓慢,人也时常昏睡,但偶尔能睁开眼,发出模糊的单音节,回应露角的轻声问候。灵叶、露角、攀枝三人轮值,在藤心婆婆和阿璃的指导下,将护理做得越发熟练细致。
当清晨第一缕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吹入营地时,整个薪火部的重心,已经悄然向海岸线那片被礁石环抱的洼地——“盐窝”倾斜。
盐窝的建设如火如荼。凌渊抽调了石墩带领的一队精锐战士,以及部落里手脚麻利、经验丰富的几位老匠人和雌性。猿族少年“石耳”(一个同样机灵、力气不小的少年,之前常跟着攀枝玩耍)和熊族少女“苔花”(以耐心细致闻名)成了盐窝最积极的生力军。
盐的获取,远比最初发现结晶时想象的更需要智慧和汗水。
凌渊和阿璃站在盐窝边缘,看着眼前初步清理出来的景象。巨大的黑色礁石如同沉默的卫士,环抱着这片相对平坦的凹地。战士们用石斧和骨铲,费力地清理着洼地里的碎石和顽固的海草,拓宽加深那些天然形成的小水潭,使其能蓄积更多的海水。一些低洼处被刻意挖掘得更深,形成浅浅的“蒸发池”。
“渊哥,直接刮礁石上的盐晶,效率太低,而且杂质太多。”阿璃蹲下身,用手指捻起一小撮前几天刮下来的灰白晶体,里面混杂着细小的沙粒和微小的贝壳碎片。
凌渊点头,目光扫过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水:“得让海水自己‘生’出更干净的盐。像藤婆婆晒药草那样,靠太阳和风。”他指向那些新挖的浅池,“把涨潮时涌进来的海水蓄在这里,太阳晒,风吹,水慢慢变少,盐分越来越高,最后就能结晶出来。这样晒出的盐,应该更干净。”
“对!”阿璃眼睛一亮,“而且我们可以多挖几层池子。海水先在第一个大池子沉淀泥沙,等水蒸发浓缩一些,再引入更浅、更平整的小池子,这样最后结晶的盐会更纯。”她脑海中浮现出药草筛制时层层筛选优化的流程。
说干就干,在凌渊的指挥和阿璃的细化下,盐窝的格局开始清晰:
在礁石缝隙处,开凿浅浅的沟渠,方便涨潮时海水自然流入最大的“沉淀池”。
这是最大也最深的池子,海水在这里停留,让粗大的沙粒、贝壳碎片沉底。石耳和苔花负责每日用木耙轻轻搅动池水,防止池底淤积过快,并定时清理池底的杂质。
沉淀池上层的澄清海水,被小心地引入地势略高、面积更小也更浅的“蒸发池”。这里池底被老匠人们用石锤尽量夯平。海水在这里接受阳光的炙烤和海风的吹拂,水分迅速蒸发,池水颜色逐渐变深,浓度提高,析出细小的盐粒漂浮在水面边缘。战士们负责看守,防止鸟兽偷食或捣乱。
当蒸发池的卤水变得粘稠(用阿璃的话说,像浓一点的肉汤),就将其引入地势最高、最平坦、铺着尽量光滑石板的“结晶池”。这里是最后一步,也是最关键的一步。薄薄一层卤水在烈日的暴晒下,短短半日就能析出厚厚的、雪白晶莹的盐层,苔花和几位雌性负责用边缘打磨光滑的木片或骨片,小心地将结晶的盐刮起,收集到垫着干净韧草布的大箩筐里。
刮盐的时刻,总是充满惊喜和满足感。看着原本浑浊的海水,经过沉淀、蒸发,最终在结晶池底铺上一层纯净的“白雪”,所有人的疲惫都被巨大的喜悦冲淡。石耳兴奋地捧起一把刚刮下的盐晶,在阳光下细看:“族长,阿璃姐,你们看,像不像冬天的雪粉,好白,好干净”。
阿璃捻起一小撮,舌尖谨慎地尝了尝,纯粹的咸味在口中化开,几乎没有苦涩或沙粒感。她笑着点头:“成了,这才是我们能放心吃、能拿去交换的好盐”。
凌渊抓起一把盐,感受着那细碎的晶体从指缝滑落,眼中是沉甸甸的欣慰。这不仅仅是盐,这是部落掌握自己命脉的希望。
然而,盐窝的劳作异常辛苦。烈日暴晒,海风咸涩,赤脚在粗糙的礁石和盐池边行走,稍不留神就会被划伤。阿璃提前准备的“海风草”消炎粉派上了大用场。她组织雌性们赶制出厚实的韧草鞋和护腿,大大减少了外伤。休息时,石耳和苔花常常累得直接躺在背阴的礁石上,但看着箩筐里堆积的盐晶,脸上又充满了干劲。
盐窝的初步成功,像一剂强心针注入部落。但星痕商会带来的阴霾并未散去。躺在月露窟草垫上的灰须长老,听着前来探望的族人兴奋地描述盐窝的进展和那白花花的盐晶,浑浊的老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,却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,牵扯到断臂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好,好哇,有了盐,咳咳咱们的腰杆子,就硬了”他喘着气,对守在旁边的藤心婆婆和阿璃说,“赵乾那个老狗,咳咳看他还怎么漫天要价,等老子,等老子养好了,亲自背盐去换粮,看他那张臭脸往哪搁”。
藤心婆婆轻轻拍着他的背:“省点力气吧老家伙,先把你这把老骨头养结实了再说。燕窝有凌渊和阿璃看着,出不了错。”
阿璃也温言安抚:“灰须叔,您安心养伤。盐的事,有我们。星痕商会卡不了我们太久了。”她语气平静,眼神却异常坚定。盐,就是打破枷锁的钥匙。
夕阳再次将燕窝染成金色。结晶池边,苔花正小心翼翼地将今天最后一批刮下的盐晶扫拢。石耳则用木桶从沉淀池打来新鲜的海水,准备注入蒸发池。阿璃站在一旁,检查着盐晶的成色,凌渊走到她身边,两人并肩看着那堆积起来的、象征着独立与希望的白色结晶。
海风拂过,带着收获的气息,也带着远方未知的寒意。
“盐有了,下一步,”凌渊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就是怎么用这盐,敲开星痕商会那张贪婪的嘴,或者找到另一张愿意公平交易的嘴。”
阿璃看着箩筐里晶莹的盐粒,轻声道:“这盐,就是我们最硬的拳头,和最亮的筹码。”
夕阳的余晖落在两人身上,也落在他们身后那片由汗水与智慧浇灌出的、熠熠生辉的“雪地”上。前路依旧艰险,但手中握住了盐,就如同握住了照亮前路的一束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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