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盐窝里洁白的结晶堆积如山,薪火部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富足喜悦中。
但石耳和苔花却在礁石间发现了一串陌生的足迹——星痕商会的探子,已经嗅到了盐的气息。
当凌渊与阿璃在篝火旁谋划如何用这雪白的筹码撬开商路时,一场无声的较量已在海风中悄然拉开帷幕。
盐窝的结晶池在正午的烈日下蒸腾着微咸的水汽,像一块块被无形火焰炙烤的银镜。苔花额角滚落的汗珠砸在滚烫的石板上,“滋”的一声,瞬间消失无踪。她手中的骨刮片贴着温热的池底,发出悦耳的“沙沙”轻响,一层晶莹细密的“新雪”随着她的动作在箩筐里越积越厚。
“苔花姐,看这个!”石耳献宝似的捧着一捧盐晶跑来,少年古铜色的皮肤在盐池的反光里几乎要融进阳光里,“像不像碾碎的月光?一点沙都没有!”
箩筐里,雪白蓬松的盐粒堆成了小山,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、钻石般的光芒。这是薪火部从未拥有过的财富,沉甸甸地压在所有人心头,却带来一种踏实到近乎眩晕的富足感。营地里的气氛悄然变化,连月露窟里草药苦涩的气味似乎都被海风吹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咸腥与汗水的、生机勃勃的气息。族人们走过盐窝边缘,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被那一片耀眼的洁白吸引,脚步轻快,低声交谈间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。有了盐,意味着熬过寒冬的希望陡增,意味着不必再为了一小袋粗粝的苦盐向星痕商会弯下脊梁。
“灰须叔,您瞧瞧,”露角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,小心地避开灰须断臂的位置,将汤碗凑近些,“汤里搁了新盐,阿璃姐试过了,鲜得很”。
灰须靠着厚实的草垫,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聚焦在汤碗上。他伸出仅剩的左手,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探向碗沿,指尖沾了点汤水,迟疑地放进嘴里。纯粹的咸鲜味在舌尖化开,没有一丝杂质的苦涩,那久违的、属于食物本身的饱满滋味让他浑浊的眼中猛地迸出一道光。他喉头滚动,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,不知是烫的还是激动的,接着便贪婪地大口吞咽起来,滚烫的汤汁沿着嘴角淌下也浑然不觉。藤心婆婆在一旁看着,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松快的笑意。
海风带着白昼的余温拂过嶙峋的礁石群。石耳和苔花结束了一天最酷烈的劳作,沿着熟悉的小径,打算绕到盐窝西面一处背风的石窝子里歇歇脚,顺便用清凉的海水泡泡磨得发红的脚底板。
“累死我了,”石耳夸张地揉着肩膀,“感觉骨头缝里都是盐粒儿”。
苔花没应声,她脚步顿住,目光锐利地投向脚下前方一片被海潮冲刷得相对平整的湿沙地。几道清晰的印记刺入眼帘——那是靴子的痕迹,硬朗、深陷,边缘轮廓分明,绝非部落里族人惯常穿的韧草鞋或赤脚踩出的样子。
“石耳”苔花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紧绷的警觉。
石耳立刻收声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脸上的惫懒瞬间褪尽,猿族少年的眼神变得像礁石缝隙间搜寻猎物的鹰隼。他几步蹿过去,蹲下身,手指谨慎地悬在那脚印上方,虚虚比划着大小和纹路。
“不是我们的人,”他声音干涩,抬头望向苔花,眼中是与年龄不符的凝重,“这靴底是硬皮压出来的纹,星痕商队那些护卫穿的就是这种”。
痕迹从一块巨大的、形似卧兽的黑礁石后面延伸出来,歪歪扭扭,最终消失在通往内陆杂木林的碎石坡上。两人对视一眼,无需言语,立刻猫着腰,如同无声的阴影般沿着足迹消失的方向快速追踪。越过碎石坡,在一丛低矮却坚韧的盐蓬草旁,他们找到了更多的痕迹:被踩断的草茎渗出新鲜的汁液,旁边一小块松软的沙地上,赫然印着一个完整的、带着星痕商会护卫特有的钉掌纹路的脚印。更触目惊心的是,就在脚印旁边,一小撮灰白的粉末散落在深色的沙砾上,极其刺眼。
苔花蹲下身,指尖捻起一点粉末,凑到鼻尖。一股熟悉无比的咸味钻入鼻腔。
“是盐”她抬起头,脸色变得苍白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一丝惊惶,“他们偷了我们的盐,还摸到了盐窝边上”。
石耳拳头攥得死紧,指节发白。他猛地抬头望向那片被礁石拱卫的盐窝方向,仿佛能穿透距离,看到那些贪婪的眼睛正潜伏在暗处觊觎着部落的希望。
“得马上告诉族长和阿璃姐!”少年斩钉截铁,再无半分嬉闹。
篝火在营地中央跳跃,驱散着海边夜晚的微凉。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围坐的几张面孔:凌渊眉峰紧锁,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一小撮洁白的盐晶;阿璃凝视着跳跃的火焰,眼神沉静却锐利;石墩抱着胳膊,宽阔的胸膛随着压抑的呼吸起伏,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;藤心婆婆摩挲着骨杖,脸上是洞悉世事的凝重。
石耳和苔花急促地汇报完发现,空气骤然凝固,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海风掠过营地的呜咽。
“脚印,盐粉”凌渊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得像礁石在深海摩擦,“赵乾的狗鼻子,比我想象的还灵。”他摊开手掌,任由掌中那捧细盐在篝火映照下闪烁着微光。“盐窝刚成,他们就闻着味儿来了。”
“他们踩点,偷盐样,是要摸我们的底。”阿璃接道,声音清晰冷静,“看我们有多少盐,值不值得他们撕破脸皮硬抢,或者盘算着怎么用最低的价码,继续卡住我们的喉咙。”她目光扫过众人,“这盐,在他们眼里是肥肉,更是威胁。”
石墩猛地一拍大腿,震得篝火火星四溅:“怕他个鸟,他们敢来硬的,老子带人把他们的骨头都拆了塞进盐池里腌上”粗豪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戾气。
“蛮干是最下策,石墩。”藤心婆婆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瓢冷水浇在炭火上,让石墩瞬间憋红了脸却不敢再吼。“星痕商会扎根多年,爪牙遍布。我们刚喘过气,拼不起。”
“婆婆说得对,”阿璃点头,目光重新落回那捧盐上,仿佛在掂量它的分量,“盐,就是我们的刀,也是我们的盾。硬碰硬,正中赵乾下怀。他巴不得我们乱,好趁火打劫。”她抬起眼,看向凌渊,火光在她眸底跳动,“盐窝的盐,不能直接是‘盐’。”
凌渊的眉梢微不可察地一动:“你的意思是”
“精炼,”阿璃吐出两个字,带着一种打磨武器的专注,“我们现在的盐,白是白了,但终究是滩晒粗盐。如果能想办法再提纯,让它更白、更细,细得像雪粉,像最上等的珍珠粉让它成为这片海岸,甚至更远地方都独一无二的好东西,赵乾手里的那些粗盐苦盐,拿什么比?”她的指尖轻轻捻动着盐粒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“只有独一无二,才能卖出独一无二的价钱,才能让别的商队,愿意为了这稀罕物,顶着星痕商会的压力,把粮食运到我们海边”。
篝火旁陷入短暂的寂静。石墩脸上的怒意渐渐被一种茫然的思索取代,石耳和苔花则听得眼睛发亮。藤心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赞许的弧度。
“独一无二…”凌渊低声重复,篝火在他深邃的瞳孔里燃烧。他抓起身边一只粗糙的树皮桶,桶里盛满了白天新收的盐晶。他凝视着那一片细碎的、在火光下跳跃着无数光点的洁白,缓缓握紧了拳头,指缝间溢出细微的盐粒。“好!那就让我们的盐,成为敲开所有门的最亮的筹码!阿璃,精炼的事,你领头,要什么人手,部落里随你挑!”
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下拉得很长,目光投向盐窝的方向,也投向更远的内陆那片被星痕商会的阴影笼罩的区域,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:“赵乾想探我们的底?那就让他探!让他看看,我们薪火部,用汗水和海水,到底能点起怎样一片他压不灭的白光!”
海风陡然转烈,呜咽着卷过营地,吹得篝火猛烈摇晃,明暗交错的光影在每个人紧绷的脸上跳动。盐窝里堆积的盐山在远处黑暗中沉默着,如同沉眠的雪原,又像一片无声燃烧的白色火焰,静待点燃惊雷的那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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